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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年前，笔者梳理过MNC在中国区的业绩认为基本处于稳定的增长状态（参见【医苑观畴】隔壁家的孩子：医保控费下的MNC中国区众生相），有不少MNC已经基本走出了集采阴影，旗下创新产品顶着谈判压力仍能贡献可观的增长动能，颇有“敌军围困万千重，我自岿然不动”之势，还嘲讽了在医保等政策挤压业绩缩水的药企应该自我反思。 然而，很明显从2024年下半年开始，各类有关集采和谈判的负面情绪在进一步积累，从企业端特别是外企传来了诸多压力陡增的信号，因而有必要从客观数据出发来验证主观感受。整体而言确实不容乐观，有多家MNC在中国区的业绩从2024年下半年开始失速，在维持多年基本平稳之后（除疫情波动外），突然出现销售额同比大幅下滑以及占全球比重大幅下降的情况。虽然每家公司的剧情各有不同，但整体发生这么大幅度的波动，似乎确实提示了某些趋势性的变化。 0 整体表现 在排名靠前的MNC中有以下7家明确披露中国区收入，我们可以发现刨除疫情期间的波动影响，MNC整体在中国区的业绩此前基本都相当稳健、年化增速在8%左右；然而就在2024年下半年，突然出现同比大幅下滑，特别是四季度直接同比减少了10%以上，这在过去5年首度发生。需作说明的是，这还是用当期汇率换算的人民币金额，如果考虑到去年的人民币走弱，下半年的美元业绩金额可能会更难看。 我们类似地选取4家国内顶级药企的销售额作为对照，可以发现这几家中国药企在前几年的业绩增长都显著慢于MNC、年化增速在5%多；2024年以来基本也没太大起色，不过三季度同比增速也归零了，需要看四季度是不是也要出现大幅滑坡，如果大概率不至于像MNC那样大幅回撤，那可能确实出现了内外资在中国市场份额换手的情况。此外，还有个细节观察，外企中国区的季节性波动更加明显，每年四季度都有比本土企业更大的“坑”。 总的来说，MNC中国区在2024年出现了显著的业绩增速拐点，且初步看起来比本土大型药企的失速更加严重，除了诺华以外，其他六家都同比增速回落或在全球占比降低，甚至有直接如默沙东和赛诺菲这样同比大幅下滑的情况。 1  礼来LLY 对于宇宙第一大药企礼来而言，中国区的存在感实在弱到了可有可无的地步，近年来更是逐渐下滑到只占全球销售额3%的水平、位居所有MNC中最低，这里面还有相当一部分是由信迪利单抗贡献。在Tirzepatide国内获批上市后，同比增速迅速起飞，但明显在全球布局中仍是极弱势环节，因而全球占比还在下降。 自从2022年，礼来遭遇了胰岛素集采和Abemaciclib、信迪利单抗等新药被谈判压价，此后中国区更加式微，以至于近两年在季报里都已经鲜少提及中国市场，这很难让人相信会在Tirzepatide上砸大资源跟诺和诺德以及本土厂商拼杀。 2  诺和诺德NVO 诺和诺德凭借一款Semaglutide在全球气吞万里如虎，在中国区却逊色很多，甚至近两年同比增速都很少超过10%，于是中国区的占比也一路从最高13%滑坡到了5%。 事实上，GLP-1对中国T2D市场的增量贡献并不算明显（这里面可能有大量off-label使用的统计难题），事实上到了2024年基本上增速已经滑落到10%以下（参见【药海听涛】远在天边还是近在眼前：GLP-1的天花板之谜）；反倒是胰岛素业务，经历2022年集采冲击后，慢慢从深坑里爬出来，重新回到15%左右增速。 3  默沙东MRK 默沙东在中国的成长可谓成也萧何败也萧何，原本依靠K药+HPV疫苗的双轮驱动，一举成为中国区业绩成长最快的MNC之一，2018-2023年翻了三倍有余，占全球销售额比例也从5%提升到10%以上，仅次于阿斯利康；然而2024年中HPV突然爆雷，销售额绝对值直接一夜回到解放前，且能否回来都在未定之期了。 原本默沙东在中国市场与智飞的合作看起来顺风顺水，特别是2023年初续签的800亿购销合同简直炸裂。然而味道很快就不对了，2024年初就开始看到智飞的存货迅速攀升，二季度就开始销售额同比下滑，直至2025年2月默沙东直接官宣暂停中国市场的HPV供货，至于是不是能如描述的那样在年中恢复只能说天知道（参见【医苑观畴】2024年全年及四季度海外药企进展更新：默沙东MRK）。 4 罗氏ROG 罗氏制药在中国区的命运比全球更加凄凉步，随着Herceptin、Avastin、Rituxan等上个时代的重磅产品逐渐老去，中国区的增长引擎也随之熄火；而在海外多少能挽点尊的新品种，如Vabysmo和Phesgo等，在中国要么批得晚、要么还没进医保，对销售额贡献有限，导致中国区占全球比重从高点的15%一路下滑到现在只有5%左右了。 从2021-2022年开始被生物类似药冲得七零八落，到2024年凭借流感季的Xofluza和血液瘤ADC药物Polivy的爬坡稳住阵脚，而年末的大幅拉胯似乎又因暖冬导致的流感药物不及预期所致。 5 阿斯利康AZN 阿斯利康原本绝对是MNC在中国区表现的GOAT，从早年的呼吸和心血管到近些年的肿瘤，大品种层出不穷，占全球销售额比例也一度高达20%以上；即使在集采中Pulmicort等大品种受到巨大冲击后，凭借Tagrisso、Enhertu、Forxiga等重磅品种的迅速爬坡，又重新回到了10%以上的同比增速。 然而2024年11月又一道晴天霹雳，中国区高管被调查，虽然公司反复声明只是几个产品曾经在香港获批而未在大陆获批的时间段涉及违规用药，且四季度只是常规的医院预算管理所导致的影响，但同比增速下滑和占全球比重首度跌破10%，这都结结实实地引起了市场的担忧。 6 诺华NVS 诺华是这些MNC中唯一在中国区仍能延续强势增长的一家，在Diovan和Exforge等心血管传统大品种集采丢标后，依靠Entresto、Xolair、Cosentyx等新一代重磅品种的迅速崛起，在2024年实现了将近20%的同比增长。 公司在中国市场已经寄予了较大的期望，明确表示中国是重要性仅次于美国的第二大区域市场，饶是如此在全球占比也就只能在7-8%。 7 赛诺菲SNY 赛诺菲虽然手握Dupi这种超重磅品种在全球市场大杀四方，奈何自免在中国市场体量绝对值终究有限，且公司其他产品又持续拉胯，等于把这种仰Dupi之鼻息的问题更加放大，多年以来中国区业绩已经没什么实质增长，占全球比重也就只能停留在5%左右的边缘水平。 不止如此，在2024年8月，公司官宣暂停在中国供应其两款流感疫苗（而且还不像默沙东那样给了个恢复供应的预期时间），直接导致进入四季度后销售额同比大跌，让中国区业绩雪上加霜。 综上所述，在医保局磨刀霍霍多年以后，MNC虽然在集采中屡遭重创，但凭借过硬的创新产品，长期维持着相当稳定的增长，中国区业务也在全球不断提升重要性级别。然而，在2024年下半年开始似乎风云突变，多家MNC中国区业绩变脸，无论是核心品种销售额大幅减少、还是其他黑天鹅因素，都出现了同比增速下滑和占全球比重降低的现象。 这究竟是外资主动的撤出行为，还是在中国市场竞争压力长期积累下的不堪重负？

本次直播免费参加，点击上方链接马上报名！ 随着JPM大会期间强生破纪录的百亿美元并购，业界对2025年生物制药交易复苏，无疑更加期待。刚过一个月，轮到诺华出手了。 2月11日，诺华宣布以约31亿美元的价格收购Anthos Therapeutics。其中，预付款9.25亿美元，后续的监管和销售里程碑付款总共21.5亿美元。按照时间表，交易预计2025年上半年完成。 这尽管不及强生那般大手笔，却是诺华新财年的首笔买卖，并标志着该MNC在凝血因子XI抑制剂创新的回归。 实际上，Anthos核心管线abelacimab本出自诺华之手。2019年，Blackstone Life Sciences从诺华将之引进，并在此基础上成立Anthos，还提供2.5亿美元研究启动资金。彼时，诺华已获得Anthos少数股权，眼看abelacimab顺利进入后期，巨头决定下场收割。 Anthos在希腊语中意为“花”。“它开花了，诺华摘了它。”Blackstone Life Sciences全球负责人Nicholas Galakatos形容说。 在六年前，“预防中风并不是首要任务”，当数据日渐成熟，这款新药重新受到青睐。诺华心血管、肾脏和代谢（CRM）药物研发负责人David Soergel表示：“现在是将abelacimab重新纳入诺华CRM产品管线的最佳时机。” 如果回看诺华过去几年的发展之路，可以发现，它确实是个知退晓进、别具一格的样本。 一方面，跟其他MNC类似，诺华深受创新转型、专利悬崖困扰——2023年10月正式剥离仿制药部门山德士后，这家巨头完成了一半战略；另一方面，诺华在捕捉创新机会时可谓“保守”——ADC浪潮来临，它几乎是仅有的无动于衷的一家MNC，这种态度多少也从市场对GLP-1药物的追捧中凸显。 2024年财年，诺华以503亿美元销售额，位列全球药企排行榜第七，略有下跌。但与此同时，在中国市场的狂飙、在CRM业绩领涨34%，这些细节都透露出其不甘人后。 可以预想，买下Anthos将进一步巩固诺华的CRM版图。问题是，这家巨头最终会创造增长奇迹吗？ 1 “压倒性的优势” 1月23日，Anthos在NEJM发表论文，具体分析了纳入上千名中度至高度风险房颤患者的IIb期临床里，abelacimab所显示的治疗结果。 这项名为AZALEA-TIMI 71研究的数据指示，每月一次给药150mg的abelacimab，可使凝血因子XI抑制中位数达到99%，且效果维持两年以上。与使用强生/拜耳开发的Xarelto的患者相比，abelacimab试验组的大出血或临床相关的非大出血情况减少62%。 Anthos声称，这是迄今为止凝血因子XI抑制剂与直接口服抗凝剂最长时间的“头对头”研究，中位随访21个月，进一步印证abelacimab作为同类最佳药物的潜力。 将时间拨回2023年9月，由于abelacimab“压倒性的优势”，独立数据监测委员会提前终止AZALEA-TIMI 71。Anthos首席营销官Dan Bloomfield认为，报告的“出血量大幅减少”意味着，该药可能代表房颤治疗的“范式转变”。 之后，Anthos启动AZALEA-TIMI 71的延伸研究，这项试验将允许被分配至Xarelto的患者改用abelacimab。 Abelacimab设计灵感源自对血友病患者的观察。血友病属于一种出血性疾病，A型、B型、C型血友病分别由于缺乏凝血因子VIII、IX和XI造成。临床发现，C型血友病患者出血倾向较轻，且患血栓栓塞的风险比一般人低。 凝血因子XI被认为在血栓形成中起到关键作用，对止血作用影响较小。而对于理想的抗凝药物，业界的共识是，应具备双重功能：既能有效抗凝，又不干扰正常止血过程。 多年以来，诸如Warfarin等维生素K拮抗剂占据口服抗凝药物的重要位置，但其机制造成治疗窗窄小，存在较大潜在出血风险等弊端。Xarelto，以及辉瑞/BMS开发的Apixaban，则通过直接抑制凝血因子Xa来阻止凝血酶的生成，每年创造数十亿美元的收入。 区别于前辈，abelacimab不仅影响凝血因子Xa，还同时直接抑制凝血因子XI。双重作用加持，使其在治疗某些高风险血栓性疾病时表现出更为出色的疗效。 Anthos已开展两项III期临床——ASTER研究，与Apixaban对照；MAGNOLIA研究，与Dalteparin对照——以评估abelacimab在癌症相关血栓形成中的作用。2023年1月，该公司围绕abelacimab启动另一项III期临床（LILAC-TIMI 76），试验对象是无法接受当前抗凝治疗的高危房颤患者。 不过，也需要看到，抗凝新药开发之路的“累累白骨”。 2023年11月，拜耳就终止凝血因子XIa抑制剂asundexian的III期OCEANIC-AF研究，因为该药“疗效不如”辉瑞的Eliquis。强生、BMS也曾马有失蹄，2022年8月它们的候选药物milvexian未能在特定患者中表现出剂量反应。 通过收购Anthos，诺华希望在MNC失败的地方取得成功。Abelacimab的III期研究结果，最快会在2026年见分晓。 2 一年30笔买卖 诺华1月31日发布了2024年财报，全年营收503亿美元，同比增长12%。其中，第四季度贡献131亿美元，该数字轻松超过此前128.2亿美元的普遍预期。 成熟产品的放量功不可没。例如，心力衰竭药物Entresto第四季度的销售额增长34%，接近22亿美元。纵观这款上市近十年的产品，得益于两种机制联合带来的显著疗效，其在市场中的占比持续走高。 可硬币还有另一面——专利悬崖。 Entresto核心专利之一在美国的到期时间预计为2025年，眼前是紧迫的仿制药威胁。FDA至少批准了四种仿制药。其中，MSN Pharma开发的竞品一直处于激烈的法律斗争中心。1月16日，诺华在诉讼中胜出，将对手拒之门外。 然而，这终究不是长久计。诺华需要更多潜力产品，才能支撑公司的创新转型。交易，理所当然地成为这家MNC近年的关键词。 “去年诺华达成了30笔买卖，我们认为这是业内最多的，其中大部分是早期交易。”诺华首席执行官Vas Narasimhan表示，这一数量体现了该公司在并购方面的理念。 与一些现金流拮据的巨头同行相比，Narasimhan直言，诺华有足够的底气进行上百亿美元规模的并购，只是没必要，因为从历史上看，制药行业的大型交易并没有带足够的回报。相反，“它们严重扰乱了研发，协同效应无法实现”。 诺华是“小而美”的拥护者。 此次买下Anthos之前，在过去五六年里，诺华总计披露了大约194亿美元的并购交易。其中最大的一笔买卖，围绕The Medicines Company产生，对价97亿美元。 值得注意的是，The Medicines Company旗下的inclisiran，很快就以Leqvio的商品名获得FDA的上市批准，成为首款PCSK9 siRNA降血脂新药。2024年，Leqvio为诺华贡献了7.54亿美元营收，这一数字同比增长114%。 2024年，诺华的交易规模变得更小。对外披露的金额四笔并购，总花费不过90亿美元上下——还不及强生今年1月宣布的一单146亿美元交易。 买下MorphoSys，是去年诺华耗资最大的下注。起初，双方宣布的交易金额为29亿美元，在考虑债务和所有交易费用后，并购规模升至47.9亿美元。尽管这家Biotech遭遇困难，诺华却寄希望于核心的候选药物pelabresib，由此进一步扩展和补充诺华在肿瘤学领域的产品管线。 瑞银分析师估计，pelabresib有70%的机会可以达到10亿欧元的销售峰值。MorphoSys一直在研究pelabresib与Jakafi联合使用的有效性，目前已处于III期临床。而诺华恰好拥有Jakafi在美国以外地区的销售权利。 可以发现，“补强型”收购成为诺华的心头好。Narasimhan认为，这种交易可以为公司带来新技术和人才，而优秀的技术人才，将是把握创新红利的关键。 目前，诺华把约40%的销售额归功于交易带来的产品，如果这一比例达到50%，Narasimhan也可以接受。 在2025年，诺华仍对并购保持开放。跟Anthos的买卖，或许预示着这家巨头的新一轮行动的开始。 3 制药“攻守道” 诺华的下一笔并购将发生在哪里？ 从范围来看，其“补强型”收购战略似乎并无边界。对外声明称，该公司重点关注下一代创新疗法，将特别“积极”地采取行动。 不过，这不代表诺华会对所有热门标的照单全收，例如AI制药。Narasimhan承认，AI技术正在改变健康产业，特别是有望加速药物研发。可同时，他也强调，正确看待AI非常重要。 “总体而言，我们手头的1000个项目里，有10个最终会获批上市。”Narasimhan举例说，“如果（AI技术）能将这个数字提高到20，那就太棒了。但那仍然是1000个项目中的20个。” AI并非万金油。诺华似乎更倾向于BD层面的谨慎合作，而非通过集中并购来下注。 另外，受到减肥等诉求的刺激，原本作为控制血糖的GLP-1药物，如今迎来自己的第二春。2024财年，司美格鲁肽合计销售额高达292.8亿美元，直逼PD-1抑制剂Keytruda创造的294.82亿美元记录。 照此势头，2025年，Keytruda刚戴上没多久的“药王”桂冠，或许就要让给司美格鲁肽。 分析师预计，未来十年减肥市场规模将膨胀至上千亿美元。而在诺和诺德、礼来领跑下，新型减肥药赛道吸引大大小小的药企下场，并购不失为一种快捷方式。可诺华再一次选择错开。 “我们正专注于开发减少恶心和呕吐，或让患者减肥同时保持肌肉的治疗方法。”Narasimhan解释说，诺华尽管会留意伴随减肥市场涌现的创新机会，但不想挤进GLP-1药物的红海市场，跟深耕该领域的巨头直接叫板。 倘若将视线拉长，这家巨头“不做什么”的方法论，也能在风头无两的ADC领域得到体现。 2022年，阿斯利康/第一三共开发的Enhertu，成功开创了HER2低表达乳腺癌治疗范式。2023年，辉瑞宣布以430亿美元收购ADC头部公司Seagen，无疑是该市场的又一高光时刻。 人人都爱ADC，但诺华除外。这种态度，源自其切身的教训。 早在十多年前，诺华就在ADC上进行过多次尝试，但都因为各种原因未能走到最后，比如首个进入临床的CDH6 ADC。它的经验总结是，由于ADC“导弹”的独特结构，强大疗效往往潜藏严重毒性问题。而与某些ADC相比，放射性疗法可能更具安全性优势。 诺华在2017年，以39亿美元收购Advanced Accelerator Applications，搭建起放射性技术平台，并获得Lutathera。次年，Lutathera在美国上市。 2018年，诺华又花费21亿美元收购Endocyte，获得另一种前景光明的放射性药物——2022年被FDA批准的前列腺癌治疗产品Pluvicto，2024年销售额便已达到13.92亿美元，同比增长42%。 Lutathera和Pluvicto的成功，让诺华看到了发展的差异化机会。Narasimhan在最新的财报解读中，重申放射性药物的巨大潜力，预测它们将成为其“200多亿美元的产业”。所以，对于2025年，诺华的并购也可能在此展开。 但显然，诺华希望将肿瘤放射性药物的打法复制到其他赛道，例如心血管疾病、免疫学、神经科学等。 并购Anthos，标志诺华已经开出“第一枪”。接下来，就看这种“初心”能在多大程度上，带领诺华重回巅峰。 参考资料：（上下滑动查看更多） 1.Novartis bolsters late-stage cardiovascular pipeline with agreement to acquire Anthos Therapeutics for USD 925 million upfront 2.Novartis agrees $3bn deal to buy heart drug biotech from Blackstone 3.Novartis Bets Up to $3.1B to Buy Back Blood Thinner in Anthos Acquisition 4.Novartis pays $925M to reel in a startup it helped launch 5.Novartis returns for its anticoagulant in up to $3.1B buy of Blackstone’s Anthos 6.Novartis Eyes More Bolt-On Deals in 2025 as Q4 Earnings Easily Beat Consensus 7.Novartis CEO Promises More Deals of Up to $5B, With an Eye for Early Science 8.Novartis has cash for a big pharma deal—but here’s why it’s not buying 9.How Novartis plans to thrive without competing directly with Eli Lilly in weight loss drug market 10.Novartis growth story, January 14, 2025 同写意媒体矩阵，欢迎关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