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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 项与 Scribe Therapeutics 相关的临床结果
0 项与 Scribe Therapeutics 相关的专利(医药)
8 月 13 日,礼来耗资 7 亿美元在波士顿建造的新研发中心正式启用。该研发中心预计将容纳 700 人,其中大部分都是从事礼来早期基因药物研发项目的科学家。
据悉,该研发中心约三分之二的空间将用作实验室空间,研究人员将在这里研究包括糖尿病、肥胖症、心血管疾病、慢性疼痛和神经退行性疾病(包括阿尔茨海默病)等相关基因药物。
礼来的最大竞争对手诺和诺德今年早些时候也在波士顿开设了自己的研发中心,重点研究糖尿病和肥胖症的基因药物,目标是为其畅销的肠促胰岛素系列提供替代或者补充治疗方案。
礼来波士顿研发中心
截图来源:ENDPOINTSNEWS
值得一提的是,该新研发中心还设有一个名为「Lilly Gateway Labs」的初创企业孵化器和加速器空间,可容纳 15 家初创企业和 200 名科学家。目前入驻了四家生物技术公司:专注于 RNA 的 Amplitude Therapeutics 和 Tevard Biosciences、专注于神经炎症的 FireCyte Therapeutics 和将抗体与双功能小分子配对的 Solu Therapeutics。这些公司并不隶属礼来,但是他们可以和礼来的科学家们近距离交流。
礼来首席科学家表示:「全球有超过 4 亿人患有基因遗传病,礼来从 2018 年就开始专注基因药物的开发,截至目前基因药物业务已经占公司总投资组合的近三分之一」。
最近几年,礼来一直在通过收购、投资和与基因药物小型公司合作等方式布局自己的基因药物版图,目前公司已经拥有多种基因治疗相关药物,包括 AAV 基因疗法、CRISPR 碱基编辑、short-lived RNA 编辑等。
2020 年 11 月,礼来公司向 Precision BioSciences 公司预付款 1 亿美元,并向其投资 3500 万美元,合作开发 3 款体内基因编辑疗法,根据协议,Precision 负责临床前研究和 IND 研究,礼来则负责后续的临床开发和商业化,合作总金额高达 26 亿美元。但是今年 4 月份,礼来宣布放弃双方合作开发的包括杜氏肌营养不良(DMD)在内的 3 款基因编辑疗法。
2020 年 12 月,礼来与基因治疗公司 Prevail Therapeutics 达成 10.4 亿美元收购协议,针对神经退行性疾病的基因疗法布局。
2022 年 12 月,ProQR Therapeutics 宣布扩大与礼来的许可和研究合作协议,通过扩大合作,两家公司将探索 Axiomer 平台的进一步应用,重点围绕 RNA 编辑药物的发现、开发和商业化。该合作最早始于 2021 年 9 月,扩大协议后,协议总金额高达 39 亿美元。
2023 年 5 月,礼来子公司 Prevail 和基因编辑公司 Scribe Therapeutics 宣布达成合作,共同开发针对特定神经和神经肌肉疾病的体内基因编辑疗法。根据协议,Prevail 将向 Scribe 预付 7500 万美元,以获得 Scribe 的「CRISPR X」编辑技术的独家专有权。此外,Scribe 将有机会获得高达 15 亿美元的里程碑付款。
2023 年 10 月 31 日,碱基编辑公司 Beam Therapeutics 宣布与礼来达成协议,礼来将收购 Beam 与基因编辑公司 Verve 合作的心血管疾病碱基编辑疗法管线,其中包括针对 PCSK9。ANGPTL3 和未公开的肝脏介导的心血管靶点的项目。根据协议条款,Beam 将获得 2 亿美元的预付款和 5000 万美元的股权投资。潜在总交易对价总计高达 6 亿美元。
按照潜在合作金额来计算,礼来从 2020 年开始布局基因编辑赛道之后,其累计金额已超百亿美元。可见礼来短时间内扩张基因药物版图的野心。
封面来源:企业 Lo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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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次以“突破瓶颈 打造健康产业新引擎”为主题,设一场主论坛和八场主题论坛,从前沿创新突破、临床应用拓展、工艺技术优化、商业化开发等多个全新视角推动CGT技术开发与应用,成就健康产业未来。
ZFN技术的领导者,至少不会在2024年第三季度倒闭了。
8月6日,Sangamo为自己找来新的合作方:基因泰克将支付5000万美元的近期预付款和里程碑付款,外加高达19亿美元的开发和商业里程碑付款、净销售额分级特许权使用费,引进其平台开发基因药物。
对于苦苦挣扎的Sangamo,这无异是根救命稻草。按照此前发布的2024年第一季度报告,这家Biotech的现金仅够维持约半年。
授权消息公布后,Sangamo当天股价最高一度上涨超过50%,然而,危机并未彻底解除。相较于2020年底的最新高位,近95%的跌幅表明,二级市场正在迅速抛弃它。
与之对比,2023年共同推出采用CRISPR技术的基因编辑疗法Casgevy的药企,境况要好得多:CRISPR Therapeutics股价还维持在50美元的水平,Vertex今年以来上涨了15%。更重要的是,CRISPR领域正朝着下一代方向变革,欣欣向荣。
“我们无法对抗30多家CRISPR公司向所有投资者鼓吹这项技术的局面,”Sangamo首席执行官Sandy Macrae说,“但我们确信我们的科学是好的,药物是有效的,我们期待证明这点。”
上述愿景还需要一段时间展现,或者宣告破产。但眼下,基因治疗领域确实迎来了CRISPR的新浪潮。
1
更小的酶:下一代CRISPR疗法
Casgevy走向商业化,标志着一种基因编辑新技术的逐渐成熟——CRISPR,即“成簇的规律间隔的短回文重复序列”。
原核生物在长期演化过程中,利用CRISPR抵抗外源遗传物质的入侵。简单来说,基于此,原核生物能够识别与噬菌体或其他入侵者相匹配的基因序列,然后调动被称作CRISPR相关蛋白(Cas)的酶对其破坏。
2012年,Emmanuelle Charpentier和Jennifer Doudna两位科学家发表论文,CRISPR-Cas9基因编辑系统正式走入产业视野。药企尝试以此治疗各种疾病,十余年后,基于CRISPR技术的Casgevy,最先在镰状细胞病、输血依赖性地中海贫血方面取得突破。
Cas9虽然是一种简单而强大的基因编辑工具,但也有局限性,例如体积较大。
用Casgevy治疗时,需要先提取患者的细胞,在实验室进行编辑,然后重新输回人体。该过程耗时长、效率低、成本高,一个制约因素就是酶。
更小的酶,意味着可以更有效地包装到AAV载体中。斯坦福大学生物工程副教授、加州大学CRISPR专利共同发明人Stanley Qi解释说,在体内应用方面,体积缩小会带来Cas9不具备的优势。
Doudna作为联合创始人的两家Biotech——Mammoth Biosciences和Scribe Therapeutics——都希望克服Cas9在体内应用的局限性。
其中,Mammoth开发的超小型CRISPR系统,体积只有CRISPR-Cas9的三分之一,独特的设计令它可以在原本难以达到的组织进行体内基因编辑。
“Casgevy获批是一个巨大的里程碑,但这需要在体外操作。我们关注的下一步是解决绝大多数遗传疾病,这就离不开全身给药的方式和技术,也是我们认为这些超小型系统将带来变革的地方。”Mammoth首席执行官Trevor Martin介绍说。
Mammoth的系统基于核酸酶应用和双链断裂以外的新模式,包括碱基、逆转录酶和表观遗传编辑。其NanoCas、CasPhi核酸酶体积小,克服了病毒和非病毒载体递送的限制,而后两者正是Cas9等面临的挑战。
4月,Mammoth和再生元达成合作,共同研究、开发和商业化基于CRISPR的体内基因编辑疗法,期待新系统能递送到肝脏之外的组织。根据协议,Mammoth超小型CRISPR系统旨在解决病毒载体递送的大小限制,并补充再生元的靶向AAV技术。为此,再生元将支付包括1亿美元的预付款,并对Mammoth进行股权投资。
再生元并非唯一的入局者。现阶段,Mammoth还与拜耳建立了战略合作关系,甚至在Casgevy尚未获批前的2021年就吸引了Vertex的注意力,达成7亿美元的合作。
这些投资者都希望,利用超小型CRISPR系统开发针对多种适应症的体内基因编辑疗法,尤其是常染色体显性疾病等领域——Cas9由于缺乏足够靶向性而束手无策。
Scribe首席执行官Benjamin Oakes也透露,他们没有选择主流的Cas9。相反,Scribe开发了一种名为CasX的分子,该称呼暗示着这种酶包含多种特质。
“它本质上是一种与Cas9完全不同的酶。它非常小,允许我们使用许多不同的递送工具。”Oakes补充说。
Scribe正在探索一种数据驱动的工程方法CRISPR by Design,帮助它构建与CRISPR-Cas9不同的基因编辑系统,包括改变原间隔序列邻近基序的特异性,使分子更有针对性地靶向具有治疗重要性的特定位点。
2020年,渤健与Scribe签署协议,合作开发治疗肌萎缩侧索硬化症的CRISPR基因疗法,并于两年后扩大合作范围。
另一家尝试在CGT突破的巨头赛诺菲,也从2022年开始跟Scribe一起布局创新。2023年,双方同样加深体内基因编辑疗法的合作。今年1月,赛诺菲行使了第二个目标的选择权。
2
创新“孤勇者”,终被时代抛下?
CRISPR背后的资本涌动,一度也是Sangamo触手可及的盛景。
从时间线来说,基因编辑技术ZFN(锌指核酸酶)的出现,要比第三代的CRISPR更早。1984年,科学家就在非洲爪蟾转录研究中发现了ZFP(锌指蛋白)这种转录因子。经过人工改造,ZFP与核酸内切酶连接组成ZFN。
跟后来的CRISPR类似,ZFN可识别和结合特定的基因序列,并对目标进行特异性切割。众多科研机构就此技术展开优化,但Sangamo却关上ZFN走向大规模产业应用的大门。
1995年,Edward Lanphier创立Sangamo之初,就决定将公司打造成一个外人无法从中“分一杯羹”的技术孤岛。随后,从ZFN设计、优化到临床应用的整套技术体系的专利,都被Sangamo牢牢抓住。
围绕ZFN,Sangamo主要布局了基因疗法、细胞疗法、基因组编辑、基因表达调节4个方面的应用,辉煌时期坐拥几十条研发管线,适应症覆盖肿瘤、神经疾病、肠道疾病、单基因遗传病等大小领域。其中,2023年9月处在临床阶段的项目就有6个。
可是,彼时这家Biotech却没有那么多气力来往前走。事实上,自2023年开年不久,它的股价就长期跌至1美元以下。
2023年4月,Sangamo宣布着手重组,对管线优先级进行调整,并裁员近120人。11月,它再度裁员约160人。重组计划背后,是该公司授权合作上的大溃败。
Sangamo在当年第一季度一连宣布终止与诺华、渤健的合作,这两项合作的开始时间都起于2020年。最初,诺华开出7500万美元预付款和7.2亿美元里程款,希望开发三款基于ZFN的基因疗法;渤健为加强CNS领域,更是承诺了3.5亿美元预付款和23.7亿美元里程款。
值得注意的是,正如上文提及的,渤健在2020年也跟Scribe签署协议。所以,这家MNC最开始的投资,与其说是对Sangamo和ZFN技术路线的有力背书,不如看成将鸡蛋放在不同篮子的“盲选”策略。
更早抛弃Sangamo的巨头,是赛诺菲。2022年1月,两家公司分拆了自8年前就达成的同盟,利用ZFN开发的基因治疗已进入I/II期临床。此后,赛诺菲投入CRISPR阵营的怀抱。
近30年的苦心孤诣,却不想落至“众叛亲离”,这大概是创始人Lanphier所想不明白的故事走向。某种程度上,专利期就是药企业绩的增长线,艾伯维和前任“药王”Humira,便属于市场独占赚得盆满钵满的一个典型案例。不过,该逻辑在新兴的基因编辑赛道,还有其他变量。
业内人士评价,“孤勇者”的形象总是更能引起大家钦佩,然而在人类技术发展史却一再证明,拥挤的智慧比孤独的勇敢更有价值。
Sangamo看似避免CRISPR那样的专利之争,与此同时,却也为这项基因编辑技术的迭代,树立了高门槛。Sangamo的授权往往针对特定的项目和管线,这意味着,前期的基础研究都需要这家一直亏损的Biotech承担。
现阶段,授权模式最有希望的走到终点的,是跟辉瑞合作推进的血友病A治疗项目。7月下旬,这款名为giroctocogene fitelparvovec的基因疗法,在III期临床中达到终点。
辉瑞计划未来几个月内,跟监管机构就此进行沟通,以推动该疗法的获批。最乐观的情况下,Sangamo会从辉瑞获得高达2.2亿美元的里程碑付款,以及14%至20%的销售额授权费——分析师预测,该药物在2031年或2032年达到7亿美元的营收峰值。
此次基因泰克加盟,也让Sangamo的ZFN故事得以有更多讲下去的机会。问题是,这到底是没有根本改善第一代基因编辑技术的生态。
Seeking Alpha发布的一篇文章分析,Sangamo手头还有3项颇具看点的资产,它们将在半年内更新进展,在未来一年到一年半内带来约10亿美元的现金和里程碑收入。作者认为,Sangamo最不可能发生的结果是在2024年底前破产。
但反过来说,如果一家药企以破产作为比较基线,也足够说明其境况的艰难。
Sangamo继续发散着寻找合作方的信号,基因编辑领域的故事还在上演,只是,当人们将ZFN与CRISPR两项技术并列观察,不免会引起对于创新路线结局天差地别的嗟叹。
参考文献:
1.Roche licenses Sangamo’s technology for another shot at Alzheimer’s drugs;BioPharma Dive
2.Small Enzymes, Giant Leaps: CRISPR’s Next-Generation Approach to Genetic Diseases;BioSpace
3.【药海听涛】孤者不勇:ZFN基因编辑先驱Sangamo连遭厄运;空之客
4.ZFN基因治疗赛道“孤勇者”:Sangamo的辉煌与黯淡;医药魔方Pro
5.Despite Late-Stage Hemophilia Win, Sangamo Remains in Do-or-Die Situation;BioSpace
6.Sangamo Therapeutics: A Bust Or Billion Dollar Valuation In The Remaking;Seeking Alph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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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次大会的主题为“砥砺深耕·笃行致远”,热情邀请全国相关领域专家、学者、科研骨干、企业代表与会交流。
本土资本市场的持续低迷有目共睹。对于“烧钱”的创新药企,没有外部输血,几乎可以说没有未来。于是,作为Plan B的公司并购也越加受到关注。
在药物研发领域,商业交易与科学突破同样重要。从肿瘤免疫疗法“基石”地位的PD-1抑制剂代表Keytruda,到抗炎领域的长年畅销单品Enbrel,如果没有并购,许多药物可能就不会有今天这般成绩。
事实上,许多MNC正是基于一系列并购发展起来的。2023年,制药行业共诞生38起并购事件。辉瑞、BMS、艾伯维、阿斯利康等巨头,要么单笔巨额交易,要么凭借多次出手,撑起了很大一部分并购份额。并且,这个势头延续到了今年——上半年,已有20余家Biotech被买下。
同写意T20大会期间,有投资者把并购的触发点总结为五项:做大做强、消灭对手、获得销售渠道、拓展新业务以及应对专利悬崖。而放进国内IPO、融资、商业化等语境,Biotech“何以解忧,唯有并购”的论断昭然若揭。
“不是每一家Biotech都能成长为Pharma。”发言者总结说。但是,当我们把希望押注在买方上,同样要看到,不是每一笔被买下的资产都能善终。
并购就像一场充满风险的概率游戏。SVB Leerink的分析师发现,总体而言,交易额为10亿至50亿美元的并购成功率最高,而那些规模较大的买卖成功率较低。
这显然是一个十分粗糙的答案。药物开发的风险,并不会因为交易市场的关注降低。当交易涉及处于研究阶段的资产,加之监管环节的挑战,预测背后的可能性便更为复杂。尽管如此,概括某种类型的失败,还是有条件和必要的。
过去十年中,制药行业在并购上花费了数千亿美元,失败的不在少数。下文将选取四个案例进行回顾。
简言之,它们表明了并购交易的四种惨淡收场——无论是布局全新市场的缺乏经验,还是加强原有业务部门的过于自信;可以发生在商业化阶段的式微,抑或完全因为“贪吃”造成的“消化不良”——而避开这些坑至关重要,买卖双方,都是如此。
1
梦碎CGT,赛诺菲关闭Kiadis
2021年4月,赛诺菲以3.08亿欧元(3.57亿美元)完成收购Kiadis。但仅仅过了三年,二者的关系就走到尽头。
关闭Kiadis的消息,是随着SAR445419(K-NK004)信息更新悄然放出的。作为赛诺菲从Kiadis获得的一种NK细胞疗法,SAR445419拟用于治疗复发/难治性急性髓系白血病。4月,美国临床试验数据库显示,该药的I期临床由于撤资Kiadis而终止。
成立于1997年的荷兰制药商Kiadis,最早在2020年被赛诺菲相中。彼时,赛诺菲选择9.86亿美元引进Kiadis处于临床前阶段的K-NK004,不久后就宣布买下Kiadis。
3.57亿美元的公司并购,一度成为赛诺菲大张旗鼓地进军CGT赛道的最大动作。赛诺菲曾预计,Kiadis的NK细胞技术平台将“广泛应用于治疗液体和实体肿瘤,并与赛诺菲新兴的免疫肿瘤学产品线产生协同效应”。
言犹在耳,终抵不过现实难堪。这家研发效率平常的MNC,似乎仍在创新困境里挣扎。赛诺菲CEO Paul Hudson在2019年提出“Play to Win”战略,以集中资源推进原研药和疫苗的开发,陆续开展了30多项业务投资与管线交易。然而,蓝图并未如期打开。
2023年10月,赛诺菲发布第三季度财报,宣布下调2024年利润预期,并且再度重提“Play to Win”的改革。为此,该公司推出管线优先级调整和成本削减计划,还释放分拆消费者保健业务的信号。
从某种程度说,Kiadis的“消失”不过延续了赛诺菲“开源节流”的基调,但对于赛诺菲的CGT愿景探索,或许只是新阶段的开始。
实际上,赛诺菲并无多少CGT的基因,Kiadis同样是NK细胞疗法的“拿来主义”者——2019年,Kiadis在T细胞开发领域受挫,于是才收购CytoSen Therapeutic实现换道。眼下看来,赛诺菲的“接盘”倒有饥不择食的意味。
赛诺菲在回应媒体时暗示,关闭Kiadis是无奈之举。一方面,赛诺菲已做出巨大努力,但并不总是达到其预期的成功。他们曾全力寻找买家,不过似乎没人接手。
4月之于赛诺菲,负面消息远不止这些。在CGT领域,该公司还确认将出售与Amunix Pharmaceuticals相关的一个场地和资产。同样在2021年,赛诺菲以高达10亿美元预付款收购Amunix。
尚不清楚赛诺菲决策失误的余波有多广。如果顺着时间线梳理,Kiadis、Amunix之后,2022年,它还分别和Scribe Therapeutics、Innate Pharma达成新合作,开发NK细胞疗法、NK细胞接合器。赛诺菲与Innate的交易规模,已超14亿美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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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生百亿“补强”,困在Actelion
谈到强生,人们首先想到的会是“免疫”或“肿瘤”巨头。但直到今天,这家MNC仍坚持将“肺动脉高压”(PAH)作为自己的六大业务板块之一来强调。
PAH产品线的建立得益于收购Actelion。2016年底,强生与这家瑞士制药公司接触。尽管一度传出因为价格过高强生退出收购Actelion的谈判,媒体随后又爆料,二者仍考虑交易可能,包括收购后再将Actelion拆分。
经过数周努力,2017年,强生击败竞争对手赛诺菲,最终以300亿美元的价格收购Actelion,创下了该公司史上最大规模交易的记录。
当时,强生的想法是将一个新的治疗领域——PAH——纳入自己的业务组合。然而,事情并没有按计划顺利进行,这笔交易很快给强生带来接二连三的麻烦。
2017年1月,Opsumit在艾森曼格综合征(一种导致PAH的心脏病)患者中进行的III期试验失败。2023年9月,经过独立数据监测委员会的中期分析与判断,强生叫停了Opsumit在慢性血栓栓塞性肺动脉高压(CTEPH)患者中进行的另一项III期试验。
作为Actelion旗下第二大创收来源,2013年就已登陆欧美市场的Opsumit,似乎没有多少想象空间了。2023年,加上另一款大单品Uptravi和其他资产,强生PAH业务板块销售额同比增长11.6%,绝对值却也没有突破40亿美元,甚至不及公司整体营收(852亿美元)的零头。
除了PAH产品组合,强生通过这笔巨额补强收购,还获得两项后期管线。其中,在300亿美元交易完成前的一周,2018年4月,抗生素cadazolid治疗艰难梭菌相关腹泻的前景就已成败局。目前强生95项在研管线中,已没有cadazolid的身影。
另一项资产ponesimod表现稍好,它在2021年以Ponvory商品名获得批准,用于治疗复发型多发性硬化症患者。不过2023年12月,Vanda收购了该药物在美国和加拿大的权利。
SVB Leerink分析师发布的报告,将强生收购Actelion评价为一项非常糟糕的生物制药收购案例。报告认为,这笔交易不会在强生的整个生命周期内创造价值;相反,它实际上会减损约150亿美元的价值。
强生仍未对自己的PAH版图失去信心。可是,屈指可数的几项商业化产品再开发,似乎不太能为这家MNC撑起门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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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行者的乏力:吉利德与Kite
在一众跨国药企中,资产并购之于吉利德,可谓是驾轻就熟。事实上,考虑这家公司成立以来的动作,将之称为“买来的巨头”也不为过。
吉利德名声大噪的抗病毒领域,1999年开始,它通过一连串交易引进底层技术和资产,经过系统性的“加法”,迅速推出颇具规模效益的产品,奠定了其霸主地位。可惜的是,这种经验没办法在抗肿瘤方面得到很好复制。
2017年,吉利德相中了尚在突破前夜的CAR-T治疗赛道。于是,该巨头打破了一度中止的交易记录,斥资119亿美元收购手握准上市产品的Kite。
虽然略微落后于诺华的竞品Kymriah,Kite开发的Yescarta却是最先突破10亿美元年销售大关、目前仍是唯一一款跨入“重磅炸弹”行列的CAR-T产品。2月,吉利德披露的财报显示,2023年Yescarta的销售额同比增长29%,达到15亿美元。然而,业界对于吉利德花费上百亿美元收购Kite的买卖仍有异议。
例如SVB Leerink的分析师,就认为这是最糟糕的并购之一——Yescarta的早期销售额增势表现平平。2018年,它只卖出2.64亿美元。而吉利德对Yescarta的预期峰值是20亿美元。
Yescarta已经没办法和Kymriah二分天下了。2021年之后,更多CAR-T赛道的玩家获得商业化突破。其中,传奇生物联合强生开发的Carvykti当属黑马。同样是首个完整的商业化年度,Carvykti卖出5亿美元,同比增长273%。此前,Carvykti的预期销售额峰值也更高,达到50亿美元。
值得注意,5亿美元似乎只是产能的天花板,而非Carvykti的。2023年3月,传奇生物与强生暂停推进Carvykti在英国上市时,市场就猜测跟供应受限有关。随后,两家公司跟诺华签订CMO协议,并且在一年后,CMO合作延长至2029年。
与之形成对比,2023年11月,吉利德宣布Kite裁员7%。彼时,因为CAR-T治疗的继发性癌症风险,FDA对美国市场获批的全部CAR-T产品进行审查,并得出有必要打上“黑框警告”的结论。
除了Yescarta,Kite还给吉利德带来Tecartus,但后者2023年的销售额在6款CAR-T产品中接近垫底。
扩展适应症,进入实体瘤,是吉利德在这一赛道继续向前快跑的关键。只不过当下看来,各家也都朝着相似的目标努力,而到此阶段,光砸钱不够,或许更需要科学技术上的沉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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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头拜耳,难以“消化”孟山都
拜耳的困境由来已久。简言之,在今天以“纯生物制药”为潮流的行业,它的布局显得格格不入。
多元化是这家德国巨头的执念。进入21世纪,拜耳对自身业务进行重整,剥离了盈利不佳的材料科学等业务,制药、作物科学、消费者健康大体成型。而在营收上,是作物科学,而非制药部门长期保持领先。
2016年,拜耳原CEO Marijn Dekkers宣布离任,相关职务由Werner Baumann接手。正是后者,力排众议推动拜耳于2018年以630亿美元完成对孟山都的收购,一举成为农业领域的大厂。
“对孟山都的收购使两项表现强劲而高度互补的业务合二为一:拜耳的创新化学与生物作物保护产品组合,以及孟山都在种子和性状领域的专业知识。”Baumann曾如是展望。但随后的现实,显然站在曾经的反对者一边。
这项收购计划公布前,拜耳股东提出异议,担心公司业务转型风险,以及令前几年并购积攒的债务与整合压力再大幅增加。最终,抽象的设想以源源不断的诉讼呈现。
去年11月,美国地方法院裁定,因为孟山都开发的除草剂Roundup致癌问题,拜耳需向4名被告赔偿15.6亿美元。该消息连同拜耳另一项重要的在研新药临床失败一起,将它的股价带回到2009年的水平,有史以来的单日最大跌幅,造成约76亿欧元的市值蒸发。
一个月之后,孟山都又被要求向7名受害者支付8.57亿美元。2024年4月,法官将这一数字削减近一半,裁定该公司只需支付4.38亿美元。
WSJ评价,收购孟山都是一个非常错误的决定。自那以来,拜耳已支付超过100亿美元来解决与Roundup相关的索赔,还预留60多亿美元用于未来的法律费用——根据监管文件,仍有数以万计的索赔案悬而未决。
现任CEO Bill Anderson,正着手对拜耳进行改革。他考虑过将公司一拆为三,但后来又排出一步到位的打算。尽管没有具体时间表,最先被分拆的对象,基本落在作物科学和消费者健康两个部门间。
改革的另一个方面是裁员。2024年第一季度,拜耳共裁撤1500个岗位,其中约三分之二是管理者。对于深陷泥沼的拜耳来说,想要赢得外界的信任仍需努力。今年上半年,它的股价下跌超过20%。
参考资料:
1.Troublesome acquisitions: when biotech M&A goes wrong;Labiotech
2.Here are the best and worst pharma deals of the decade, from Merck's acquisition of a blockbuster cancer drug to J&J's $30 billion busted Actelion takeover;Business Insider
3.J&J dumps high-dose Opsumit trial upon failure in rare type of pulmonary hypertension;Fierce Pharma
4.回旋镖刺中自己!260亿并购“惨案”让吉利德一年“白干”?;E药经理人
5.传奇生物CAR-T再度牵手诺华扩产,后者为何愿为竞争对手做嫁衣?;经济观察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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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 项与 Scribe Therapeutics 相关的转化医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