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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呼万唤中,证监会出台一系列救市政策,股民在欢呼,而不少企业却被“浇了”一盆冷水。新政规定:上市公司存在破发、破净情形,或者最近三年未进行现金分红、累计现金分红金额低于最近三年年均净利润30%的,控股股东、实际控制人不得通过二级市场减持本公司股份。对未盈利的Biotech来说,这条新规可谓直击命门、一阵见血。特别是,以上市为终点的“创始人”们被斩断通路。IPO带来的巨大财富效应,这一场“泼天的富贵”一度是Biotech公司犹如雨后春笋发展的最核心驱动力。然而,新规下,“创始人”快速套现的可能性基本划上休止符。市场关上了一道门,又将会开哪扇“窗”?01制药业并购,正触底反弹创业的路上千辛万苦,甘愿走上这一条“九死一生”道路的原因之一,是与高风险并存的高收益。IPO是实现梦想跨越的最大增长点,然而通路受阻,IPO的吸引力将会快速降低。特别是在条件成熟的情况下,把公司卖给行业更大的玩家会快速成为一种务实的选择。至少从“创始人”们实现财富自由的角度来说,并购的速度和效率要快很多。事实上,在Biotech屡屡上市被阻、屡屡破发后,作为风向标的美国,今年生物医药投资并购金额不断走高。2019年,仅美国并购事件的总金额就超过了1000亿美元,有一种“热钱无处去”的冲动。形势急转直下,2021年并购事件总金额跌破500亿美元。有一种“热钱不那么热”的感觉。2022年,在内卷的大环境下,生物制药行情总体迅速冷却。值得注意的是,到了今年上半年,制药业并购正在触底反弹,有望成为自2019年以来并购最繁忙的一年。图1 美国生物医药并购金额统计分析(不完全统计)02近800亿美元交易额将创近5年最高记录?2023年上半年,美国并购事件金额接近800亿美元,若下半年延续上半年的态势,有望创下近5年最高记录。据不完全统计,今年上半年,全球药企收购就接近30起,其中TOP20药企共发生了12起收购事件,其中最大收购案当属辉瑞430亿美元收购Seagen。辉瑞在2022年进行了5笔并购(Arena、ReViral、Biohaven、Valenva、GBT),总金额为243.175亿元。2023上半年,辉瑞单笔的交易就超过了2022年全年的总和。另外,今年4月份,默沙东和Prometheus Biosciences也创下了一个百亿级的交易。默沙东将以每股200美元的价格完成对Prometheus的收购,接近翻倍的溢价收购也使总金额高达108亿美元。默沙东发起并购的主要目标就是PRA023,这是一款靶向T1LA的抗体药物,其核心适应就是克罗恩病(CD)、溃疡性肠炎(UC)、硬皮病(SSc-ILD),并有望成为First in class,从而改变T1LA的格局。在接近翻倍的溢价中,Prometheus的创始团队也获得了可观的收益。表1 2023年上半年代表性医药并购事件(不完全统计)今年上半年,不少大型药企都有“裁员浪潮”的信号发出,裁撤管线消息也被频频爆出。Biotech企业的日子更不好过,卖管线、裁员、破产消息更是不断。这一次,叠加IPO政策的“急转弯”,无疑雪上加霜。相较之下,“卖身大药企”不失为一个明智的选择。03走出阴霾,有价值=有市场IPO活动急剧下降,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实。在保守谨慎的基调下,Biotech通过上市获得天量资金愈加困难。在过去的十多年的经验来看,并购正是大型药企实现跨越式的增长的主要来源。绝大部分大药企的诞生史,事实上也是一部合并与收购史。百时美施贵宝公司由百时美公司和施贵宝公司合并而成,葛兰素史克(GSK)由葛兰素、威康、史克、必成等一系列的老牌制药公司合并而成……赛诺菲收购安万特,罗氏收购基因泰克,默沙东收购先灵葆雅,辉瑞收购法玛西亚和惠氏,诺华收购爱尔康……也得益于这种方式的存在,Biotech在现金流短缺、经营环境艰难的市场环境下有了不一样的出路。也是让创始团队依旧可以有着“小目标”的梦想。未来不用太悲观,能够吸引到药企真金白银的花钱收购代表着被收购企业们的未来商业前景,也代表了收购方潜在的管线发展意愿。侧面映射出,只要有真正的价值,一定会有市场。毕竟,从各个维度来看,让更多有价值的产品或治疗方式能够呈现给需要的患者群体,满足未被满足的临床价值,一直是这个行业的初心和使命。04小结企业投资并购是行业内部自我消化、自我整合的重要表现。行业低谷期涌现出的并购机会众多,企业若能把握住交易机会,未来崛起的概率就越大。医药企业经过现阶段韬光养晦,未来将跃上全新的发展阶段。穿越周期,愿我们都能活下去,并且活得精彩。声明:本内容为作者独立观点,不代表药智网立场。如需转载,请务必注明文章作者和来源。对本文有异议或投诉,请联系maxuelian@yaozh.com。责任编辑 | 乖扁豆转载开白 | 马老师 18996384680(同微信)商务合作 | 王存星 19922864877(同微信) 阅读原文,是受欢迎的文章哦
欧洲制药产业衰退这个话题由来已久,但在国内药圈似乎很少被提及。一方面,欧洲制药产业的底蕴很足,有罗氏、拜耳、阿斯利康等超级跨国巨头充当门面,掩盖了很多制药产业衰退带来的问题;另一方面,关于欧洲制药业的枯燥统计数字等资料都较为罕见,国内读者很难有直观了解欧洲制药产业衰落的渠道。但这个话题,却是任何一个国家都必须要持续关注、研究的。作为工业革命的中心,欧洲制药产业可谓是手握“王炸”起步。也正因此,欧洲一度成为全球制药行业的摇篮。而如今,却是另外一副“盛况”。虽然有几家跨国大药厂撑腰,但无论是从药物研发投入、创新药企数量这些软指标来看,还是从新药推出数量这一硬指标来看,欧洲都已被美国远远甩在身后,甚至面临着被日本、中国反超的威胁。一个拥有百年制药历史沉淀的欧洲、一个拥有深厚科学基础的欧洲、一个拥有众多优秀医药人才的欧洲,为什么会在自己曾经最擅长的领域落了下风?巨人的垂首看似只在一瞬间,实则是深埋多年的伏笔:几十年前欧洲各国开启药价调控后,流向新药领域的钱越来越少。政策调控的本质,是因为欧洲财政没钱了。繁荣能够掩盖一切问题,这是亘古不变的事实。只要蛋糕还在做大,一切都可以继续运转下去。但一旦进入“不管如何努力,都难以找到新增量”的阶段,“调控”这只手的力度只会越来越大。不仅是过去的欧洲,也包括当前的美国。说白了,摆在所有人面前的难题都是一样的:面对吃紧的财政,如何把药价控制在合理水平的同时,还能保持制药业的可持续发展?而欧洲这个“学渣”,恰恰把这道难题给解砸了。01全球制药业摇篮一个国家制药产业的崛起,有偶然因素,但更多的是必然。1669年,清初康熙年间,39岁的乐显扬乡试落第。他没有一蹶不振,而是转身创办了一家名为“同仁堂”的中药房。而在遥远西方的莱茵河畔,一位名叫弗雷德里奇·杰考伯·默克的年轻人,也于一年前在德国达姆施塔特买下一间药店,起名“默克天使药店”。虽说名叫药房,但彼时欧洲大陆和遥远的东方帝国一样,并没有“现代医学”的概念,药房里的卖也是草药、护身符、蛇皮等疗效未知的偏方。从这里来看,中西方制药的起点是相同的。转折发生在两百多年后。彼时,第二次工业革命的车轮已经席卷了整个欧洲大陆,欧洲在这一过程中积累了丰富的化工经验。化工业与制药业本质是相通的。早期的药物,都是从化学物质中提炼的,比如最早治疗梅毒的药物砷凡纳明,就是德国科学家保罗•埃尔利希从近千种有机砷化合物中筛选来的。欧洲化工业的发达,顺理成章地推动了制药业的腾飞。曾经的默克天使药房,受益于发达的化工业,开启了向现代化制药业的转型。1840年,在年轻掌门人海因里希·默克的带领之下,默克开始了吗啡的工业化生产。除了吗啡之外,海因里希·默克,还带着药剂师们研制出近800种医药化工产品。默克的制药业务也因此疯狂扩张。如日中天的默克,其实也是整个德国,乃至整个欧洲制药产业走向繁荣的缩影。在默克崭露头角之际,另一家日后在制药业地位举足轻重的药企——拜耳诞生了。1863年8月1日,弗里德里希·拜耳以及韦斯科特合伙开办了一个化工作坊,主要生产和销售染料。在两位创始人去世后,拜耳开始将目光转向制药,并建立起了实验室,拜耳的制药之路也就此开始。在拜耳近百年的制药历程中,创造过许多知名“神药”,包括第一种被广泛使用的抗生素prontosil和环丙沙星,第一代催眠药苯巴比妥,避孕神药优思悦和优思明等等,也包括海洛因。不过,拜耳最知名的还是“神药”阿司匹林。阿司匹林的意义不仅在于,为拜耳带来了难以想象的巨额利润,更在于开启了人类自主研发、制造药剂的时代。除了默克与拜耳,鼎盛时期的欧洲制药业还有着汽巴、嘉基、山德士、先灵、威康等著名大药企。而同期,未来蜚声全球的美国药企,如礼来、雅培、惠氏、施贵宝等,却还只扮演着优秀的渠道分销商角色。这也不意外,在过去相当长一段时间内,化工业都被德国垄断,美国的化学家没有自有合成新的化合物,药厂也仅仅生产简单的化合物药品。在这种情况下,制药业的根紧紧扎在了欧洲大陆上。凭借深厚的制药底蕴,欧洲制药业将在未来数十年,为全球制药业的发展发光发热:1953年,沃森和克里克在英国剑桥大学发现DNA双螺旋结构,开启了分子生物学时代;1960年,全球仍然有几乎三分之二的新药来自欧洲;1986年,第一个抗肿瘤生物技术药α-干扰素上市,来自德国默克;1997年,第一个治疗性靶向抗体美罗华上市,来自瑞士罗氏......不过,当时的欧洲人应该怎么也不会想到,手握天胡的开局也能输。02巨人的迟暮“有迹象表明,与主要竞争对手相比,欧洲制药业的竞争力正在下降”。1994年,欧洲制药业共同体在一份关于产业政策纲要的通讯会议中如是说道。28年后,这一预测变成了现实。历经百年的欧洲制药业虽然仍不可忽略,却早已不复当年的强盛。师出同门,但又分道扬镳的德国默克与美国默沙东,当前迥然不同的发展趋势,便是欧洲制药业衰落的一个注脚。一开始,美国默沙东只是德国默克的美国分公司。但如今,默沙东把德国默克远远甩到了身后。从营收上来看,2022年德国默克营收191.6亿美元,默沙东的营收592.83亿美元,是前者的3倍;从市值上来看,默沙东也是默克的3.8倍。存在感方面,默沙东的知名度也要更高。如今,默沙东在肿瘤和疫苗两大黄金赛道上都具有重要地位。而默克仅在多发性硬化症、不孕不育、内分泌疾病上有一些存在感。如果是对医药行业并不了解的小伙伴,可能甚至会认为:怎么,默沙东在欧洲还有个分部?事实上,德国默克与美国默沙东的不同命运并不是偶然事件,包括汽巴、嘉基、赫斯特等赫赫有名的大药企,都在欧洲制药业的衰落中被抹去了姓名。这些药企的经历,就是欧洲制药业衰落大背景下,平凡个体的缩影。近些年来,欧洲制药业逐渐凋敝。全球制药领域在创新药领域取得的重大突破,如肿瘤免疫治疗、CAR-T疗法、阿尔兹海默症治疗药物等均来源于美国,欧洲渐渐失去话语权。1981年时在全球药物营收前十名排行榜中,欧洲药企占据了七个席位,但到了2011年,榜单中的欧洲药企减少到了四个。如果从研发投入的角度来看,欧洲制药业的式微可以预料。众所周知,制药业是资金和技术密集型行业,大额的研发投入是生物创新药企业保持核心竞争力的关键。但在过去40年,欧洲制药产业的研发投入,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被美国追赶、反超。1986年,欧洲医药研发支出超过美国约24%;1997年,美国在药物研发方面的支出总额方面首次超过了欧洲。2002年,欧洲与美国药物研发投入差距是20亿美元;在2020年,欧洲与美国药物研发投入差距已经达到了惊人的250亿美元。在成熟的创新药世界中,大药企是整个制药体系运转的主动脉,biotech则是毛细血管,它们代表着未来,是市场最有活力的组成部分。如今,欧洲虽然还有阿斯利康、诺和诺德、诺华、罗氏等主动脉在猛烈地搏动着,但是毛细血管却在快速萎缩。据ECIPE数据,总部位于欧洲的新兴生物制药公司的份额在过去10年中一直在下降,美国在公司数量及其对全球新药管线的贡献方面占据主导地位。毛细血管的快速萎缩,对欧洲制药业的未来而言不是一个好兆头。事实上,欧洲制药业研发投入减少、药企流失的因,已经结出了新药减少的果。近年来,欧洲制药业的管线不断缩窄,推出的新药数量也低于美国。据EFPIA报告,在1987年至1991年期间,欧洲公司推出了101种新药,而美国公司推出了54种。如今,情况已经完全相反。2007年—2021年,美国推出了159款新药,而欧洲仅仅推出了71款,而日本也推出了41款新药。时代的巨轮驶入了新的海域,如今地全球制药业前有美国大药企稳坐泰山,后有中国新锐药企猛烈追赶。这种情况下,那些充满宏大叙事欧洲制药故事,已经停留在历史中。03谁重伤了欧洲制药业?巨人的垂首看似只在一瞬间,实则是深埋多年的伏笔。想要探寻欧洲制药业衰落的真相,要回到多年前的欧洲药物价格改革说起。众所周知,无论在哪个国家,生物制药产业想要发展,都需要把大量利润投入下一轮的研发,通过不断的创新药物迭代维持竞争力。但在上世纪八十年代,面临财政赤字的欧洲老钱们,都在忙着修复资产负债表,至于砸钱去做药物研发没人关心。衰落的德国制药产业是一个缩影。曾经是制药业中心的德国,是最早采取药物参考定价的国家。上世纪八十年代,由于缺乏相关监管措施,德国药价不断飞涨。对于实行全民医保的德国来说,药价照这个趋势涨下去,后果不堪设想:用不了几年,德国就会从“老钱”变成“没钱”。为了控制药价,德国于1989年开始实行参考定价制度,将药品按一定标准进行分类,对每类药品进行最高补偿额,如果病人购买的药物价格高于同类、药品的参考价,那么患者需要自己承担差额,如果购买的药品价格低于参考价格,按药品实际价格补偿。在这一政策出台后,医生不得已大量开具仿制药处方来代替高价的原研药。当然,德国的药物价格调控不止于此,在1993年德国政府还制定了国家药品预算,并将其分配给23个地区。在随后的十多年年中,德国还提出了多种机制:以监测药物支出和惩罚过度开药。效果立竿见影,德国药价降了下来。在此后,欧洲各国政府开始效仿德国,制定一系列政策来控制药价,比如价格冻结、固定定价、利润控制和参考定价。不过,欧洲的药价是下来了,但对于药企的打击却是巨大的。比如拜耳,在调控期间,其国内药品营收因此下降超过20%。为了应对危机,保证利润水平,拜耳开始大规模压缩运营成本。1991-1995年间,拜耳在全球范围内裁掉了14%的员工,剥离了一系列不赚钱的业务,减少了16亿美元的成本支出。与此同时,拜耳进一步加大了亚洲和美洲市场的扩张,以减少对欧洲市场的依赖。拜耳之外,默克、勃林殷格翰等药企也纷纷将目光转向海外市场。自1995年以来,德国医药工业出口占比持续提升,海外市场成为了推动德国国内医药工业增长的重要力量。虽然通过布局海外,德国的一些大药企画出了第二增长曲线。但成功的终究只是一小部分,更多的药企则是遭遇毁灭性打击。如今的德国,已不再是曾经那个“世界药房”,欧洲也不再是制药业的领头羊。04不是欧洲不努力面对着制药业衰落,欧洲也曾出台过一些政策试图扶持制药业,但都收效甚微。尤其是在最近这几年里,由于俄乌冲突、通货膨胀、新冠疫情对各国医保的大量消耗,欧洲对于创新药定价控制还在逐渐趋严,药企离开欧洲的步伐也就更为决绝。比如,此前百时美施贵宝表示由于定价压力,公司放弃在德国推出肿瘤药物Opdualag。无独有偶,蓝鸟生物也因为定价问题,放弃基因疗法Zynteglo在欧洲的上市。简单概括欧洲制药业现在的问题根源:不是欧洲不努力,实在是口袋无能为力。曾经的英国生物技术行业协会首席执行官,艾斯林伯南德也曾表示:“如果说有一件事阻碍了欧洲制药业,那就是缺乏资金”。事实,商业的事,财政的事,民生的事,大抵都是算账的事。在很多情况下,决定一个行业历史走向的时刻,就在于一笔笔钱的流向。许许多多的现象、政策,往往看上去难以理解,但算清楚了一两一两银子的账目,也就豁然开朗了。在所有行业中,制药业是一个需要靠大量真金白银才能砸出水花的行业。影响制药业发展的核心因素之一,就是支付端钱的流向。一个国家的创新药行业会如何发展,取决于支付端里的钱,能有多大比例流向创新药领域。对于欧洲来说,在盘子就这么大的情况下,欧洲国家追求的是更多人有药可用,流向创新研发的钱自然会变少,这也势必对研发导向企业积极性有一定挫伤。这似乎成了一个无解的难题。05有形的手和无形的手历史不会简单的重复,但总压着相同的韵脚。如今在美国,一场对于药价的调控改革也吹响了号角。看上去,这场发生在美国制药领域的巨大变革,与欧洲创新药的衰退故事,又有着相似的剧本开端。同样是药物价格狂飙导致财政压力巨大,同样是开始药物价格控费。一种担忧隐隐浮现,美国制药业会不会走欧洲的老路?众所周知,过去美国正是凭借自由定价的优势吸引了众多药企,完成对欧洲制药业的反超,成为了创新药发展的源头。那么,如今对药物的限价,会不会切断美国的创新优势?这也是不少人所担心的。但从另一个层面来说,天价药物又的确是困扰美国多年的弊病。在药物自由定价的情况下,美国处方药平均价格是其他西方国家2.65倍。美国人每年花费在医疗保健上的费用,从每年上万亿,到现在的数万亿。巨大经济压力下,对药物限价是美国不得不做的选择。回到药物药物限价政策来说,如果政策对创新药价格完全不做限制,可能对财政造成巨大的压力、药物可及性变差;但如果政策调控太紧,又可能导致药企失去创新的动力、创新药发展停滞,最终影响整个产业的发展。如何将“有形的手”和“无形的手”有机结合起来,找到一个其中最合适的松紧度,让医药产业获得最好的发展,无论是在哪个国家,都是一门需要深入研究的学问。来源 | 氨基观察(药智网获取授权转载)撰稿 | 方涛之责任编辑 | 八角声明:本文系药智网转载内容,图片、文字版权归原作者所有,转载目的在于传递更多信息,并不代表本平台观点。如涉及作品内容、版权和其它问题,请在本平台留言,我们将在第一时间删除。商务合作 | 张武龙 13368443108(同微信) 阅读原文,是昨天最受欢迎的文章哦
关注并星标CPHI制药在线葛兰素史克(Glaxo Smith Kline,GSK)是一家总部位于英国伦敦的跨国药企。其历史可以追溯到1873年,创始人为英籍新西兰人Joseph Nathan。细数GSK的发展史,可以发现其本质上是一部并购史。GSK的发展历程给我们哪些启示呢? 发迹于奶粉业务 1873年,Joseph Nathan创立了一家名为Joseph Nathan的公司。起初,Joseph Nathan公司主要做婴儿奶粉业务。凭借出色的营销能力,其奶粉销量十分可观。20世纪30年代,Joseph Nathan已发展成为一家跨国公司,其业务涉及婴儿食品、维生素等。随后,公司高管将制药业务单独剥离出来,组建了Glaxo Laboratories。二战期间,Glaxo因销售青霉素、维生素等得到迅速发展。二战以后,Glaxo走上多元化发展的道路。 1958年,Glaxo收购了Allen&Hanbury,这是一家来自英国的老牌制药公司。1969年,Allen&Hanbury的第一个哮喘药物上市。期间,GSK推出了糖皮质激素可的松以及头孢呋辛等抗生素,成为GSK重要收入来源。 收购威康(Wellcome),填充薄弱的研发管线 1981年,Glaxo的重磅药物Zantac(雷尼替丁)在英国获批上市,这是一款主要用于治疗胃灼烧的药物。一经上市,立刻受到人们追捧。1988年,Glaxo的销售额首次突破20亿英镑,其中近一半是由雷尼替丁贡献的。 然而,1989年,阿斯特拉的奥美拉唑(商品名:洛赛克)获FDA批准上市,很快被推荐为一线疗法,这让Glaxo压力巨大。在雷尼替丁市场份额被不断蚕食期间,Glaxo相继推出了昂丹司琼、那拉曲坦等产品,但仍然阻挡不了销售额下滑趋势。 为了改变颓势,快速扩充研发管线,Glaxo于1995年收购了英国的另一家药企Wellcome(威康),这是一家专攻抗病毒和抗肿瘤药物研发的百年药企。合并以后,Glaxo改名为Glaxo Wellcome(葛兰素威康),其销售额也因此增加了23亿英镑。Wellcome的抗病毒、抗癌药成为Glaxo Wellcome的重要研发管线。然而随着雷尼替丁专利到期,Glaxo Wellcome的销售额再次发生下滑。为了挽回颓势,Glaxo Wellcome又走上了合并之路。 联姻竞争对手史克必成 1830年,一家名为Smith Kline&Company(史克公司)的公司在费城成立。进入20世纪30年代,公司相继开发出了多个重磅药物。其中吸入制剂Benzedine Inhaler在1936年销售额首次突破800万美元。随后,公司又推出了精神病药物右安非他命、氯丙嗪等,一系列重磅产品为史克公司带来了丰厚利润。进入20世纪70年代,史克公司推出了著名感冒药Contac(康泰克)以及胃溃疡药物西咪替丁等。其中西咪替丁作为首个H2受体阻断剂,带来了划时代的意义,它不再让消化道溃疡成为致命疾病。1977年,西咪替丁获FDA批准上市后,短短3年的时间,其累积销售额就到了5.8亿美元;1981年,成为全球最畅销药物之一。然而好景不长,1981年,Glaxo的雷尼替丁上市后,很快抢占了西咪替丁的市场份额,Glaxo成为史克公司强劲的竞争对手。 为了缓解管线危机,1989年,史克公司与Beecham合并,成立新公司SmithKline Beecham(史克必成)。新公司成立后,走的是多元化路线,产品线覆盖OTC、营养品以及处方药领域。 进入20世纪90年代以后,随着制药界强强联合的趋势愈发明显,Glaxo Wellcome和SmithKline Beecham为了长远发展,双方都有合作的意愿。2000年,Glaxo Wellcome、SmithKline Beecham两巨头达成价值约760亿美元的"联姻",新公司取名Glaxo SmithKline(葛兰素史克,GSK),GSK诞生。其中,Glaxo Wellcome和SmithKline Beecham分别占有58.75%和41.25%的股份。新的董事会选择了史克必成的首席执行席官Jean-Pierre Garnier来担任第一任CEO。 成立后的GSK,拥有20多款创新药物,其中包括舒利迭、利必通、安非他酮、昂丹司琼、罗格列酮等重磅药物。合并当年,销售额超180亿英镑。 成立之后的GSK,业务主要分为处方药、疫苗以及消费者保健三部分。在呼吸系统疾病领域,素有哮喘药金标准之称的舒利迭,药剂专利于2011年在美国到期,导致其销售额大幅下降。为了应对专利悬崖,2013年,GSK推出了治疗慢性阻塞性肺病(COPD)的Relvar/Breo Ellipta。2016年,Relvar/Breo Ellipta获批新适应症哮喘,销售额大幅提升。2017年,GSK推出了每日一次COPD三联疗法新药Trelegy Ellipta,上市当年,销售额就达到200万英镑。 在HIV领域,GSK开发了一系列鸡尾酒疗法。1987年,GSK开发的全球首个HIV治疗药物齐多夫定获批上市,随后GSK又开发了Combivir(拉米夫定/齐多夫定)、Trizivir(阿巴卡韦/拉米夫定/齐多夫定)、Epzicom/Kivexa(阿巴卡韦/拉米夫定)等一系列鸡尾酒疗法。2015年,GSK买下了BMS的HIV研发管线,以确保自己在HIV领域的优势地位。同年,GSK的HIV三合一药物Triumeq获批上市,它结合了不同机制的HIV药物,治疗效果更佳,且服用方便,每日只需口服一次,大大提高了患者依从性。上市第二年Triumeq销售额就位列全球抗HIV药物的第三名,2017年更是达到了24.6亿英镑。 2017年11月,GSK的二联疗法Juluca获批上市,用于治疗感染HIV的成人患者。Juluca是首 款获批治疗HIV的双药疗法,与三联疗法相比,服药量减少,毒副作用降低,竞争优势明显。 疫苗业务领域,GSK是全球最大的疫苗巨头之一。2017年,GSK上市了新一代带状疱疹疫苗Shingrix,这是一种非活、重组亚单位佐剂疫苗,用于50岁及以上老年人群预防带状疱疹及其并发症。美国CDC免疫实践顾问委员会(ACIP)曾发布意见,推荐Shingrix取代默沙东带状疱疹疫苗Zostavax,用于50岁及以上老年人群的免疫接种。Shingrix上市后销售额一直表现强劲,2022年前三季度,Shingrix销售额累积达21.89亿英镑。 除了呼吸、HIV、疫苗这些基本盘外,GSK也在肿瘤领域有所布局,但是充满了坎坷。2018年,GSK以51亿美元收购Tesaro公司,获得了PD-1单抗Jemperli。2021年,Jemperli获FDA批准上市,用于治疗子宫内膜癌。但是其商业化进展并不顺利。2022年上半年,Jemperli销售额仅有800万美元。 GSK的另一款抗肿瘤药Blenrep也遭遇挫折,这是一款靶向BCMA的ADC药物。今年11月底,GSK宣布撤回Blenrep用于治疗复发或难治性多发性骨髓瘤(RRMM)的上市许可程序,原因为在与泊马度胺联合低剂量地塞米松的头对头试验中,未达到临床终点。 另外GSK的支柱产品PARP抑制剂Zejula,则因为可能增加潜在死亡风险的安全性问题,大受影响。不过GSK并未放弃在肿瘤领域的布局,目前正在进行创新免疫疗法的临床试验。 GSK的发展史很好地诠释了并购是跨国药企成长的重要之路,GSK对资源配置的整合能力值得我们学习。作为昔日医药企业龙头老大,GSK正在努力进行创新与转型。不过创新并不容易,GSK未来会是如何,大家不妨拭目以待。 主要参考资料: 1.https://news.pharmacodia.com/web/informationMobileController/getMobileNewInformationById?id=8a2d9837612b05a10161382be3950448; 2.https://en.wikipedia.org/wiki/Andrew_Witty; 3.Upcoming events-Dova's US verdict and Glaxo's valuable HIV doublet data; 4.GSK unveils Keytruda head-to-head data in lung cancer-and they look good at first glance;Fierce Pharma. 扫描下方二维码,发送“新年快乐”,领取双旦好礼来源:CPHI制药在线声明:本文仅代表作者观点,并不代表制药在线立场。本网站内容仅出于传递更多信息之目的。如需转载,请务必注明文章来源和作者。投稿邮箱:Kelly.Xiao@imsinoexpo.com▼更多制药资讯,请关注CPHI制药在线▼点击阅读原文,进入智药研习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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